MVY

太宰治 | 我保证喜欢你

*ooc歉

*武侦宰前提 我也不知道想传达什么 感觉很俗套

*总而言之哈皮波斯得兔米

 

 

 

“你生气了吗?”

 

于你一旁的青年正支起一条腿,另一条看似十分放松地伸直。在你没有开口前的沉默中似是闭着眼睛,习惯了无常一般举动,你也只趁着脱下鞋光着湿哒哒的脚跑进浴室里抓一条干净的毛巾,用水洗过满是雨水的痕迹才火急火燎奔到他旁边,也不顾动作带上点亲密的意味。

他听你作声,才终于肯将目光分你一点,鸢色的眸伴着方才低顺的眼皮展露出点湿漉漉的意味。他将脑袋转过来,视线从你脸往下扫,一直扫到看你捧毛巾的姿势虔诚无比,倒是乖巧地自己低下脑袋,更像是引领你做出替一位见面不过两周的人擦拭头发的亲密举动来。

 

你总归也不是没有经验。双手抓住毛巾两端轻轻按住他微湿的发,手掌就着皱褶将一角叠起来护在他耳侧,稍稍用点力迫着他与你对上眼。

他见你用力咽了下口水,明明是你先要搞对视这一套,倒是面前少女一览无余的羞赧视线不加掩饰地暴露,他见她眼神都慌乱,最后仍旧如同下定决心一般再次坚定地回到自己脸上,与此同时搭在他耳畔的力度稍稍加大几分。

 

“太宰先生,你在生气吗?”

 

 

-

 

 

太宰治看起来有点无可奈何,他轻轻垂下眼皮,一阵来自对方的无力感反倒在你周身滋生。

“你很害怕我生气吗…还是说,我给你留下了经常生气的印象?”

 

见他开口,你才舒气着轻轻用毛巾按压住润湿的发梢,撑着伞怎么说也是起效的——那耷拉的发角已经半干,毛毛躁躁地贴在颈部边上,像是抹了发胶。

“这倒也没有…。”你把毛巾收起来:“可不要因为无足轻重的客人就改变一贯的神色啦。”

 

太宰治从座椅上顺了那件沙色外衣,所幸未将其披上去倒成了此时屋内唯一避免了水珠的衣物。他把半干不干的毛巾轻轻从你手中扯过来,将你肩膀上的水珠扫落,又开始给你擦拭头发——毛巾很快就皱下去,那件外衣也不顾润意披在你身上。

“怎么不给自己擦?”

——因为想让你帮我。你眨眨眼睛:“因为我不会感冒,但你可能会。”

 

“哇哦。”他像是听见了什么很奇妙的东西,漂亮的眼睛半眯起来,见你眼睛眨巴眨巴,思绪又很平缓地飘到两周前的大雨。

 

两周前的举动倒比这天要妥当得多,你再怎么说也是带了那把透明伞的,也不至于像如今为了一张平平无奇的牛皮纸胡闹来胡闹去,冲进雨里停留只是怕它被打湿就此破碎不堪,变成丑兮兮的、难以复原的纸糊。——他的回忆停留倏刻,突然撑开眼。

 

横滨近日天气算是很好,距离最近的雨便是两周前。众人走进侦探社下一刻,那有些夕黄的灯便由熄至亮,接着门框吱吖一声被推开,连带着少女收起伞,不紧不慢地将它置于一旁。

回想起来你可能真的在那时沾点社交癫狂症,那伞倚着墙壁又倏地落下,而下一秒扑进眼前人怀中的讶异举动招人无暇在意重重落地之音。说是在那刻所有人都睁大眼屏住呼吸也不为过。

你保持着最后的矜持将脑袋昂起,手不甚安分地搭在他后背:“好好闻啊,我还没闻过这个味道。”

你感受到太宰治一瞬间的僵硬,些许怀念地吸了吸鼻子,抬头对上他眼睛:“太宰先生。”

“——好久不见啊?”

 

-

 

 

“哎呀哎呀,”他拉长音,将分神的原因坦率着道出:“突然想到几日前你突然冲上来抱人,说实话真的是被小姐吓了一跳啊。”

水珠顺着发梢冷不丁垂下,打湿你届时随意摊在地板上的手背。默然片刻,你向前握住他手腕:“要不我们先洗个澡吧?”

“我们…吗?”

 

“嗯,当然——欸?”

突然反应过来他所说,一时间涌上心头的羞恼让你首次在这里萌生出想打他一拳的欲望,最后也只是满张脸涨红着将那件带上了潮意的外衣慌乱着盖住他脸。

“不是!”你站起来,和不慌不乱扯掉那件外衣的太宰治对上眼,戏谑神色毫无掩饰之意,正明明朗朗朝你眼里望去。

 

……过分!!

你转头,差点顺拐:“我先洗。”

“嗯嗯——不着急。”

 

太宰治洗完已经十一点多,这人很自然地靠在你腿边的床板上,见你拿起放在一旁冷却的吹风筒才心满意足地阖眼。

你开了第二档热风,柔软的发在你手中不太温柔地扫过一遍又一遍,他不安分地不时转过脑袋,这次在嘈杂声中开口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让你听见。

他说,什么味道。

你一怔愣,其实听见了,把吹风机一关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“我说,”他整个人都转过来,句末带了点笑意:“前几天你说我好闻,是什么味道?”

 

羞燥滋生着翻滚,你咬了咬唇,半天只憋出一句好狡猾。

“好,好。”他笑意更深,牵过你的手带入怀里,“那我先说,下午的事,我可没有生气。我是好奇,那张你让我写名的纸,有没有这么重要?”

你闭了闭眼睛,也不管什么矜持了,索性靠到他身上,摸出两张牛皮纸。——普普通通,平平无奇。一张平平整整,另一张却是皱巴巴,像是年岁也经过风雨冲刷,实际上还是那场雨造成的罢了。

“这是谁写的呢?”他指着那张平平整整的牛皮纸,字迹相仿的名字大大方方呈现出来,这人靠得离你犹近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

 

你哼哼两声:“我男朋友哦。”

太宰治搭在你腰间的手倏然收紧,一时间像是未具像化的狐狸耳朵耷拉下来一般委屈,又一边暧昧着靠近你耳畔:“啊呀——我有点嫉妒了。”

你眨眨眼睛:“不用太担心啦,很快很快你就可以遇见我的,我还会陪你一直走下去哦。”

“这样吗?”太宰的话听起来有点遥远,实则却很近很近:“听起来也太好了。”

 

“那当然啦。”你把牛皮纸珍重地叠好,放回口袋。你和他静静地靠在一起,等待着那老钟响起古老的零点报时,而后你转过脑袋朝他笑:“说起来啊,今天是我生日哦。”

太宰治讶异,自然地将手搭在脖子上:“有点伤脑筋,怎么不早点说呢?”

你满不在乎地靠近他一点:“我来早了而已——不然你就会记住了。”

 

“——好吧。”他揉了揉你头发,“怎么办?趁着还有几秒就零一分了,你要不要许个愿望?”

“一个也太少了,我都几岁了,要许多点的好。”你闭上眼睛,双手拢在一起成虔诚许愿状,有点开心:“我要我和我身边人健健康康,平安喜乐,这是第一。”

“第二,明天再下一场暴雨吧。虽然不太喜欢下雨天呢。”

“第三个的话——”你拉长音,眼皮意欲撑开,终是没敢睁眼对上他眼睛:“我要永远喜欢太宰治。”

 

“……我保证。”

 

太宰治摇了摇头。

他低下头看你:“愿望说出来是不是实现不了?”

“怎么会?”你脸颊发热,“我每次都实现了,今年也要一样,你最好听清楚了。”

“好吧,好吧。”他妥协地笑,俯身侧过去,轻轻吻了下你的嘴角:“还是让我早点遇见你吧,好不好?”

 

 

-

 

 

好不好?

 

你的脸颊顿时热意涌上。无以名状的满足感悄无声息充斥内心,只顾得最后小心翼翼转身,双手轻轻搂过他腰,让你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口。

砰、砰。

 

你脑子乱成一片,胡言乱语:“其实……就是太宰先生的味道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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